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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冬季供暖季节来临，我总会想起20世纪80年代初帮助别人尤其是一位老领导安装局部供暖的那段时光。
老领导姓隋，曾在工厂、市政府机关任职。 我是他的下属。 20世纪80年代初，政府住房得到改善，一些老同志陆续被分配到新楼房。 搬进去之前，他们只需粉刷墙壁和栅栏即可。 最大的“装修”工程就是安装土取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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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年下半年，隋先生被分到华茂社区一套70多平方米的三居室。 简单打扫后，他就搬进来了。看到其他住户都安装了地暖系统，他就来问我，说他也想安装。 我曾经在企业界担任过水管工和维修工，所以我理解这一点。
周日，我去他的新家实地考察，提出了方案烟台晚报环保世纪行，计算了需要哪些材料。 隋先生说等他准备好了就会请我帮忙安装。
年底的时候，隋老师告诉我，材料已经准备好了。 采暖炉购自第二环保设备厂。 散热器、镀锌管、管件都是我名下的两家公司购买的。 我会做的。
看到我一脸疑惑，他解释说，如果他以我的名义购买，而且他很容易交谈，公司可以照常收钱。 否则，公司可能收不到钱。 那样的话，就算装了地暖气，他也会觉得不安，睡着了。 不眠不休。
我说，我陪你去了烟台钢管厂，他们很尊重你。 你可以从钢管厂购买。 他说：“钢管厂不生产镀锌管，如果钢管厂花钱给我买，就是占了老百姓的便宜，我绝对不会这么做。”
我说别人装地暖是为了省钱、少花钱，你却是为了花钱。 真的很奇怪。
当我去他联系的两家公司购买散热器、镀锌管、管件时，发现都是旧的，特别是镀锌管，或者是从设备上拆下来的旧短管。 我向隋先生汇报，他说你看一下。 你买来安装后烟台晚报环保世纪行，能用10年就好了。 最后我帮他买了7个暖气片，总长25米的旧镀锌管和旧管件。 当时购买的旧镀锌管有17根，每根长不到3米，短不到1米。
买材料省了一些钱，但安装起来却费了不少力气。
1983年1月上旬，我帮隋先生画出了安装固定暖气片的位置，在墙上打孔，在水泥地上挖沟。 他说他正在找人来做这件事。
第二个星期日，我去他家，发现他借了工具，正在自己做着凿沟、铲沟的工作。 他说他不想请别人帮助他。 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事实上，我看得出来他是想省钱。
我没办法，只能和他一起干了两个星期天，用的是手锤和钢钻，没有电锤钻和切割锯。
那时天气已经很冷了。 我提出了一个快速解决方案，并在一天之内找了几个人安装了地暖器。 隋先生坚决不同意，说：“装地暖器不着急，慢慢来吧。” 只好借了安装工具，又花了两个星期天才安装好。
当地暖暖起来一点的时候，我心里很高兴，觉得他们一家人可以过一个温暖的春节了。
但春节一到，我就去隋老家拜年。 我看到，虽然当地暖气片的火势很大，回水调节池的温度也很高，但暖气片却很冷，屋里的温度很低。
我心里很难过，问他为什么春节前暖气不热的时候不告诉我？ 他说，过年期间很忙，怕惹麻烦。
我发现暖气片不热的原因是暖气管堵塞了。 我正准备把管道拆掉，疏通它。 他拦住我说，初一到初三家里客人很多，要等到初四才修。
正月初四，我和他从暖气回水管入手，拆了水管疏通。 我们把几乎所有的管道都拆了，干活了一天。 最后，我们在最长的热水管里发现了一只死老鼠。 死老鼠肿胀并阻塞了热水的循环。 重新安装后，散热器立即升温。
正月初五上班时，看到隋先生很高兴，就向他询问家里的气温。 他说气温可能达到15度左右。 他说我帮了很大的忙，地暖器很温暖又卫生。
事实上，家里安装的地暖器只能提高几个房间的温度。 每天买煤、买柴火、点火、倒灰，都是冬天取暖的琐事。 节省的能源不多，而且烟雾和火灾的问题仍然存在。 不过，虽然局部供暖的效果无法与今天的集中供暖相提并论，但对于当时的人们来说，这仍然是一件既困难又幸福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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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烟台晚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