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东散文年度精选·新媒体散文年度征文集】
高金业,笔名碧虚玄大师。 山东龙口人。 他于1973年入伍,在空军工作了30多年。 长期从事政治工作。 曾任军区空军部部长、空军某航空学院政委、空军上校军衔。 后来转行到山东省政府工作。 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 山东省报告文学学会会员。 出版小说、报告文学、散文、专题报道、诗歌等各类文学作品数百部。 中短篇小说集《真爱》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 作品被收录于《飞上巅峰》、《军旅花开》、《军魂》、《胶东家文选》、《母亲的力量》、《庚子战疫》等长篇纪录片《北方之鹰》发表于《时代文学》,青岛出版社出版,《齐鲁晚报》连载。 该作品荣获山东省纪念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征文比赛一等奖。 作品多次获得文学期刊、文学网站论文奖。
根
文/高金业
一
我遇见将军的时候是冬天。那个冬天看起来很冷。 它们就像门口光秃秃的柳枝一样,在呼啸的北风中翩翩起舞。 教室里的我们也瑟瑟发抖。 房子有点暗,北侧的窗户是封死的。 即便如此,也抵挡不住那无阻碍的风。 教室位于教学楼的最北端。 后墙外是一片麦田,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一眼望去广阔无垠。 没有炉灶,几十名学生就在冰冷的教室里听老师讲课。
初中毕业后,我就不再去龙口上学了。 农村普及了教育,开设了学校,要求每个公社开设一所高中。 村里是公社所在地,所以我们成为了东风公社高中的第一批学生。
我不再需要长途跋涉住在校园里,我总是很开心。 一日三餐在家吃,晚上也可以回家睡觉。 闲暇的时候我还可以赚点工分,帮助家里。 离家近有很多好处!
不过,教学楼有点简陋。 它是仓促建造的。 校舍是从一栋老农舍借来的。 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开学了。
开学第一天,我拿着通知书走进教室。 我从前到后找遍了座位上的名字,终于在教室的东北角,最后一排的旁边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那时我的个子不是很高。 为了读黑板上的字,我必须向前弯腰,伸直脖子,眼睛必须从同学的头顶上掠过。
我看了一眼我的同桌王克根。 从名字上看,我猜想这可能是一位清瘦白皙的同桌,根部宜人,如人参、萝卜、山药等。
放学铃声快要响的时候,一个比我高半个头的黑脸男孩坐在我旁边。 小伙子微笑着跟我打招呼,自我介绍说,他是龙华村的人,离这里很远,所以来晚了。
我当然知道龙华。 这也是一个大村庄,有市场,而且靠近大海。 龙华向北不远就是大海。 生产队最远的一块地是沙岭子,在龙华村再往西。 到达龙华需要7英里。
一年级学生只有两个班级。 教师来自各个学校。 学生都是周边村庄近四年来的初中毕业生,年龄、文化基础各异。 我们几个来自六中。 六中的学生有一种优越感。 他们觉得这是一所老学校,基础雄厚,师资也很好。 他们认为自己比联合中学等学校能学到更多、学得更好。 事实上,那个时候你在任何学校都学不到什么东西。
由于教室狭小,课桌拥挤,学生难免会挤进挤出。 年轻人很生气,彼此不熟悉,所以难免会有点争强好胜。 有一天,我和一位同学吵架了。 那位同学比我高,也比我壮得多。 在争吵中,他经常欺负年幼的孩子,这让我感到胆怯。 这时,Gen站了起来。 当他站起来的时候,他竟然看上去比那个同学更高,更壮。 Gen说来学校不容易,能就就屈服吧。 但同学还是不肯放手。 我一点也不高兴,说,你要做什么? 如果你想炫耀,我们就到外面去吧。 这个地方太小了。 也许是那种气势吓到了同学们,他们都不再说话了。
事后,我不禁暗自对这位根同学产生了一些敬意,心里也产生了一种默契的亲近,初中时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年,看人和事最直接,认为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脾气,是自己与人的交往,最重要的是“义”字。 当时我就觉得Gen身上自然而然地出现了一种忠诚,有一种能够帮助朋友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我还发现他平时是嘻嘻哈哈的,但是一说到严肃的事情烟台阴劲增长手术,他却很认真,包括上课听课、做作业、待人处事。
二
天气转暖,学校开始自己盖新楼,村里在路边划了一块空地。 于是,我们一边上学,一边参加劳动。 除草、平整操场、犁路。 很多事情都需要学生和老师共同努力。 他们都是来自农村的孩子,在家干过农活,所以大家不觉得累,反而觉得一起干活很有趣。 许多年后,我们的师生重聚,坐在一起。 班主任李老师说,建校时,你们一年级的学生干的活最多。
是的! 怎么可能不多呢? 那时,它就是一张白纸,什么也没有!
幸运的是,新校舍是一栋简易平房。 很快,一排教室就建成了。 我们搬到了新教室。 房间明亮多了,冬天我们可以生火炉。
房子不够了,就得盖房子,盖房子需要砖头。 我们到了很远的王马石家窑厂,用手推车把砖块推了回来。 砖块非常重,大多数学生无法一次推很多块。 但Gen可以推,每次他满载而归时,每次都满头大汗。 那时候年轻的时候,人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受一些,但车子不好的话,车子承受不了就挑毛病。 最后,Gen的手推车的外跨被压碎了。 能够压碎承重的硬木外跨,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我发现Gen总是开玩笑说笑,非正式的,也经常和同学开玩笑,但是一说到严肃的事情,他就很认真,包括上课听课,待人处事。
Gen的脑子很好用,而且特别喜欢化学。 高中时有一位化学老师,名叫王淑媛。 她教得很好,而且很整洁。 她喜欢Gen,并说Gen有化学天赋。 她让Gen担任化学课代表,并要求他做一些额外的实验。 Gen的数学也不错,公式记得很好,解题也很快。 唯一的缺点是他的作业不整齐。 有一次,数学老师批作业时,举起讲台上的一本作业本,摇晃着说:“你看,这还是作业吗?” 等号不是等号,分数不是分数,一级斜风是。 那时,老师很严厉。 除了正确完成作业外,写作也必须正式。 用老师的话来说,一切都要有条不紊地进行。 随着老师手中练习本的晃动,我渐渐低下头,把脸埋进怀里。 你的?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嗯,这次他出现了。 Gen把脸从手臂上转开,做了个鬼脸看着我。
我知道Gen做作业从来不讲究形式,只讲对错。 就是这样,为什么做得这么整齐呢? 这是他一贯的观点。 结果,Gen的作业成了考核的对象。 然而,从那以后,Gen第一次开始使用尺子。 他能很得体地画出等号、横线,甚至在考核时还得到了老师的表扬。 不容易。 他说。
高一毕业后,根成为团支部成员和团长。 根是同学中第一个加入青年团的。 他进组后把我介绍给了组,说他积极主动,有上进心,但关键是不能落后别人,而且你各方面都不错。 他和另一位女同学成为我的介绍人加入了这个小组。 他们都认为我符合入党条件,应该加入该团体。 不过,当时我对这件事并没有热情。 我只想着多赚点工分,所以一有空就去生产队干活。
于是,他们两个就来找我谈话。 当时毛主席说:“谈心是个好方法”。 如果有什么事情坐下来好好谈谈,就会得到更好的解决方案。
终于我加入了这个小组,从此以后,他们的名字就出现在我所有的简历上。 这也成为Gen每次开始高中生活时炫耀的资本。
三
那年春节,我去根家玩。 他家位于村南,门前有一棵大榆树。 天气晴朗,明媚的阳光照得农家院里鸡鸣猪叫。 Gen的父母很高兴,说他们早就听Gen说起你了。 我知道你们两个是同桌上学的,所以就好像你们一个人一样!
那天,阿姨不让我们走。 她工作了一上午,做了一顿可口的饭菜,一大盘蔬菜。 一起吃饭的还有根联学校的同学,一个身材高大、精力充沛的年轻人。 我说,阿姨,我们不用做那么多菜了。 阿姨说,别跟我客气,这是你家,吃饭辛苦了,你们都老了,能吃东西了,要不要尝尝我做的饭菜? 如果好吃的话,我经常来这里吃姨妈做的菜。
姑姑个子不高,瘦弱,但我看得出她是一个非常能干、坚强的母亲。 Gen 的家庭有四个兄弟姐妹。 他和他的兄弟姐妹都在上学,生活条件和我们差不多,甚至更差。 但再坚强的阿姨也开不了锅,她还是要好好招待客人。 那时我还是个年轻人,不懂规则。 我第一次坐在同学家的炕上。 我很荣幸能成为客人。 。
然后我明白了我作为人类的根源。 他身上流淌着我母亲的血液。
那天中午,我们坐在热炕上,伴着炕桌上香喷喷的食物,聊了很多平时很少聊的事情。 Gen那天看起来很兴奋。 他举起酒杯对我们俩说,我中学最好的同学只有两个。 那是初中时的他。 他指着联合中学的同学。 那是高中时的他。 他指着我。
如果我能在生命中遇到你们两个,那就太好了。 就这样吧,喝掉我们碰过的酒。
那天中午我们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我只知道,回去的时候,我们骑着借来的自行车沿着田间的路行驶。 我在积雪未融化的土路上歪歪扭扭地蹬着车。 ,我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
学校距离龙华较远,住得远的学生可以住在校内。 新宿舍刚刚盖好,但又冷又潮湿,冬天不适合居住。 我告诉克根你应该住在我家。 我有一个小家庭,房子是空的。 于是我们两个就住在南屋的小炕上。 南屋也冷,但比学校好。
屋外寒风呼啸,妈妈用麦麸暖炕。 我们会坐在被子下面做作业。 做完作业后,我们就去玩。 有时我们闹事就生气,就把被子往炕底下扔,没人管。 快去捡吧,天太冷了。 有时我也下棋、看书、聊天、吹牛,走遍世界。
爸爸有一个干烟篓,我悄悄接过,我们两个人把它卷起来抽烟,让小屋里烟雾缭绕。 父亲知道了,就装作没看到,让我们随心所欲。
物理课上有一门关于组装收音机的课程。 我就按照炕上的图纸一点一点地尝试,就能够听到声音了。 最终我没能完成作业。 我真的对物理不感兴趣。
那年秋天,我高中即将毕业,三姐结婚了。 那天,我和Gen代表父母一家,带着礼物去参加婚宴。 有句话说,半大人吃了就会从我身边逃走。 只是年龄不懂规矩,再加上胃里缺油缺水。 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尽情地吃喝,居然把几个陪夫家的人都喝醉了,倒在炕上。 吃饱喝足,挺着鼓鼓的肚子,我们高高兴兴地一路返回学校,没有耽误下午的课。 后来我发现婆家劝我喝酒是客客气气的,我才知道作为客人,不应该吃喝如此忘恩负义。 这件事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我和根每次见到三姐夫和他的家人总是感到有点尴尬。
1972年东风中学一二班毕业照
四
高中毕业的时候,全班同学一起合影。 我们几个关系亲密的同学也拍了几张照片。 那时,我们的根还黑黑的,还有些肥硕,显示着我们青春的活力和力量。
之后我们都成了回乡的知青。 我们大多数同学都成为了民办小学教师。 根回到村里,当上了生产队长。 我还当上了生产队的政治组长。
一年后,我在武装部体检站遇见了Gen。 他还去做了身体检查。 我们开玩笑说看看这次能不能一起参军。 结果,我们都顺利通过了体检,一起来到了部队,成为了同一支部队、同一个新兵连的战友。
这期间我发誓没有任何协议或者人为的促销,完全是巧合。
春节后,为新兵发放领章、帽章,并按要求佩戴领章、帽章。 看着对方,确实是不一样。 他们精神了很多,就连脸都有些红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我开始感觉自己像个军人了。 一个周日,我们约好去城里的一家照相馆拍一张军装照片。 我的家人长期以来一直索要这张照片。 那个时候没有手机,也没有视频。 当父母想念孩子的时候,看照片就是最大的奢侈。 其实新兵们自己也想看看自己穿军装是什么样子。
周日上街是按比例、轮流进行的。 终于轮到我了,我给约好的人打了电话,脱掉棉衣棉裤,穿上背心和军大衣,背上双肩包,向城里走去。 。 到达八里桥后,队伍解散,各自根据自己的需要找到了目的地。 我和根打听,找到了纬十二路一家正大照相馆。 在那里,我拍了个人照片和集体照片。 拍了全身照片。 我们穿上军大衣,戴上棉帽,留下了46年前罕见的形象。 军大衣已经旧了,照片上可能有点皱了,但我们的脸庞年轻,精神饱满,从心底里满溢着兴奋。
那张照片和后来的一些照片,被我父亲装裱起来,挂在东房卧室的墙上几十年,直到我父母去世,老房子被租出去。
巧合并没有就此结束。 新兵培训结束后,我们被分配到不同的公司,相隔一段距离。 我想,这一次,我们可能再也不能相聚了。 没想到一年后,我们又来到同一个山顶工作,而且从事的是同一个职业——饲养员。 我们每天一起骑着自行车上下山,给战友们买食物。
记得那年秋天,清晨,天还黑着。 我们两个人骑着自行车去城里买豆腐。 我们必须早点去豆腐店,但如果我们迟到了,我们就会让别人买。 那是一个从山上下来的陡坡,路上没有行人和车辆。 我们得意忘形,大喊着冲下山,耳边传来风的呼啸声。 突然,我的前轮被什么东西垫住了。 随后车子飞到空中,重重地摔进了路边的水沟里。
当我醒来时,我看到Gen抱着我,看上去很着急,问怎么样了。 我扭了扭脖子和腰,说没事,继续走! Gen说:“没关系,没关系,我吓死了,我们慢点吧!”
与王克根在招聘公司合影
五
事情进展顺利。 四年过去了,我们一起晋升为干部。 他当了科长,我当了食堂经理。 他所做的都是后勤工作。 见到他后,他笑着说黄县人很会做生意。 不,军队已经承认了。 我们团里有很多战士都是师长。
又过了两年,我们都到了该找对象的年纪了。 航务处李参谋问我,你的同志有女朋友吗? 我说不用了,你帮我担心一下。 李参谋说,我不知道我妻子单位有没有护士。 不然的话,为了安全起见,我也不会不好意思。 我会和我妻子商量一个时间,请她去我家。 你也可以去假装做其他事情。 看看,觉得还差不多,就让他们再见面吧,好吗? 我说是的,飞行员要有经验。 李参谋说,是啊,路线走错了不是很麻烦吗? 于是,那天晚上,我瞒着将军,去了李参谋家。 看完后,我觉得还可以,就同意李参谋我们自己干活。 我对Gen说,是啊,他长得不错,像郭凤莲,而且是我老家的,就这样吧。 事情已经解决了
Gen和我没有错过。 我的嫂子小刘就像胶东的老婆一样,贤惠能干,会持家,心地善良。 根有了儿媳妇,也有了自己的家,他们家就成了我们一家人经常去吃饭的地方。 我们没事可做的时候就去那里烟台阴劲增长手术,吹牛,牺牲牙齿。 我们常常空着肚子离开,满腹欢喜地回来。
Gen先生了一个儿子,半年后我也生了一个儿子。 儿子小时候经常感冒发烧,妻子就用自行车背着儿子去小六医院输液,到她科室直接挂吊带瓶。 有时,为时已晚,她就把药带回家,包括输液和饭菜。 妻子笑着说,小刘,你成了我们家的保健护士了。 小刘只是笑道:“我们谁跟着谁?” 我老婆也是高中同学,跟根根很熟,所以和小刘的家人一样,直到现在,有事还是不客气,只是拿起电话打个电话。
艮的儿子名叫费。 Gen实际上对旧军队有感情,因为他在空军。 Gen已经从营长的位置调到了当地。 他本可以继续在部队工作,但他看到小刘一个人照顾孩子、持家太辛苦了。 再加上部队整编,他下定决心要去当地,也去了小刘医院。 里面。 虽然离开了部队,但我的心里始终留恋着军营。 于是,他给儿子取名费。 Gen有一个愿望。 等儿子长大后,他希望他成为一名飞行员,飞向天空。
高中毕业后,我和Gen讨论,打听信息,找到熟人,要求飞行员报名参加招收飞行员的体检。 可惜其他都还好,就是因为眼睛不符合要求所以没能去。 我劝他飞,没关系,他当不了飞行员,我们做点别的吧,只要我们努力,我们就能取得任何成就。
后来我考入了一所大学,主修法语。 大三时,我去了巴黎,在那里完成了本科和研究生学业。 我找到了一份好工作,娶了妻子,生了孩子,还拿到了绿卡。
有趣的是,Gen 的儿子想学习飞行,但失败了。 儿子本无意坐飞机,三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参加了入伍体检并通过了考试,完成了他对弟弟的心愿。 这又是一个巧合。
黄县同批次同志(王克根,后右一,笔者,左一)
六
铁甲军营里的士兵们都转业了,然后,我也到了那里。 幸运的是,我们都在同一个城市,所以我们可以经常见面,叙旧,聊天。 如果你想回家乡,可以一起回去。
这几年,每当我们回老家,一定会去对方家里看望老人,不需要预约。 和以前一样。 每次我们去,Gen的父母都会感觉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孩子一样,互相不放开彼此的手。 ,提出长问题和短问题。 老房子的墙上挂着我们几位一起参军的战友的军装照片。 黑白照片渐渐泛黄,却充满了很多温暖和善意。
如今,老人不在了,但老房子还在,大树还在,心中永远的亲情和友情还在。 看到事物、想到人,挥之不去的就是浓浓的家乡感。
几次回去,我们一起上学,看望老师、同学,和同志们聚会。 想起那些往事,我们心里总有一些难以形容的共同感受。 家乡变了,人也老了,但那种情感却从未像以前一样。 这是一种长期的关怀,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被抹去。
我的公公和婆婆都是在济南长大的。 两位长辈生病住院,给根和小刘带来了麻烦。 两位老人生前曾嘱咐过,说死后不要打扰大家。 你们两个辛苦了,他们会被火化,埋葬在家乡。 就是这样。 但我们还是告诉根根和两位长老很熟悉,不可能不打招呼。 根源就在这里,跑步前后照顾好自己,就像家人一样。
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就会出现一些问题。 几年来,小刘曾多次住院接受手术。 那段日子,田根极度紧张,生怕爱人会离开他,留下他一个人。 我们安慰他,不,我们没有做什么坏事,老天怎么能让我们这样呢? 庆幸的是,小刘恢复得很好,根松了一口气。
去年我也生了一场大病。 我妻子没有向将军隐瞒,她告诉了他。 根非常着急。 他赶紧联系在北京的侄子和在济南的侄子女婿,询问情况,寻找治疗方法。 他比生病时还要着急。
那一次,高烧达到了40度,并且好几天不退。 半夜,我老婆慌了,给Gen打电话,Gen开车过来,跑过去跟我一起去了急诊室。 完成工作后,已经是半夜了,我又独自开车。 拿到车就回去了。 我告诉你,要小心,岁月不饶人。 他笑道:“我没事,你小心一点!”
转眼间,我们都老了,退休了。 我们不再有工作的压力,不再有琐事的羁绊,却多了一些怀念和悲伤。 这种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强。 苏轼曾说过:“感受时光,既怀旧又悲伤。” 时光荏苒,往事如老式钟表。 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失去的时候才知道它的重要。 每个人都有无尽的情感和难忘的往事。 其实,仔细想想,你总能细细品味已经过去的人生,无论艰难还是顺利,无论悲伤还是快乐,都是一种财富。 路上遇见一些人,是一种缘分,也是一种幸福。 俗话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人生,有一个知己就足够了。 这种友情和感情需要好好珍惜,好好包裹,珍藏在心里。 因为,也许有来世,我们也不一定能够再次相遇。
这是年度选举中推送的第1127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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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东散文年度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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