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岁体制内科长魏新河:跨界学术圈,舞文弄墨与务实工作两不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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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荒谬的故事。

魏新和,男,46岁,本应是锦州市林业和草原局的一​​名科长,但他与体制内的很多工作人员不同。

他不喜欢躺着,他喜欢写作。

他写小凌河、大凌河里的鸟类,写它们的活泼、敏捷;写辽东湾里的海豹,说它们如芭蕾舞演员般敏捷、优美。

各种材料、报告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写作期间,他合作的几篇文章还被国家林业和草原局转载。

同样,他也很擅长实际工作,因为他帮助了苗族农民,他们还送了他一面锦旗以表达感激之情。

这时候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年轻气盛的男子,会想要跨入学术圈,成为一名教授。

经常在《自然》、《细胞》、《中国社会科学》上发表文章的同学都知道,现代学术发展博大精深,要想成为一名专业的学者,需要多年的经验积累,更别说成为一名教授了。

但2021年11月的一场线上会议,改变了这位体制内“多面手”的人生。

当时中国生态学会办了一个培训班,交了报名费,答了问题,最后就毕业了。

工作人员做事很随意,魏新和便灵机一动,两次更换了工作单位和职务。

交作业的时候,他说自己是:“辽宁省锦州市林业和草原局生态旅游处处长”。

毕业后,我要求证书上写着“辽宁省锦州市林业和草原局局长”。

这两个头衔都是他杜撰的,都通过了检验。(他还用过魏新、魏欣等假名。)

结业证书让魏新和多才多艺的形象更加凸显,但也为诈骗活动的出现埋下了伏笔。

报名时,他称自己是辽宁工业大学教授、辽宁省乡村振兴委员会副主任、辽宁工业大学旅游管理学院副教授、辽宁省生态文化与旅游管理中心副主任……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比如,没有辽宁工业大学这个大学,也没有辽宁工业大学旅游管理学院。

到了交论文的阶段,他一会儿说自己学教育,一会儿说自己搞文化旅游,一会儿又说自己精通管理。

再说一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不仅如此,他还有一个合作者,也是被他虚构出来的。

要知道,参加学术会议,不但要自费支付食宿费用,还得交注册费。

近两年来,魏新和这位假教授至少参加了15次活动,几乎都是他主动参加的,周末没有旷工,也没有为钱的事情后悔过。

无论它是否相关、别人是否欢迎它都无关紧要。

参加中国孔子基金会国际论坛。

参加西南大学乡村建设学术研讨会。

参加新疆大学西北边疆治理研究学术研讨会。

参加西南交通大学铁路现代化研讨会。

我参加了中国体育学会体育信息技术学术会议,并在论文中对刘畦红现象进行了分析。

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敢写。

后来他觉得开会太累,就干脆引入流水线打卡模式。

我每天都会收到邀请去参观中国人民大学或者去浙江大学的会议上自由发言。

(他还曾使用过魏新、魏欣等笔名)

再说一遍,几乎没有什么是真实的。

没过多久,就掌握了一项技能:

有些人会因为自己成为了学术大吉而沾沾自喜,但魏新和却已经成为了学术章总。

我喜欢到处盖章和打卡。

问题是,一个体制内的科长,工作做得不错,为什么要越界冒充教授呢?

为了名声?为了利益?

学术圈的投入回报非常慢,而且考虑到圈子很小,所以非常容易被曝光。

也有人称,他朋友圈的文案是在推销大学专业咨询。

但考虑到向他寻求建议的潜在父母数量之多,以及已经付出的经济成本,参加会议就能赚钱的说法并不可信。

其余原因不言自明。

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告诉我们,在基本的生存需求得到满足后,人们会追求更高的精神目标,包括爱、尊重或自我实现。

就像我们买东西,敢买几十万的包;我们追明星,追一个不是人的虚拟人,这些都是为了培养存在的意义。

一个体制内科长,决定假冒教授_一个体制内科长,决定假冒教授_

举个例子,假如这个名单上有你的名字,你身处一群教授、专家之中,你会不会自甘堕落,天天嘟囔着说他们中间没有一个无知的人?

比如让你和几位专家组成一个团队,在影响因子不为0的期刊上发表一篇论文,是不是给你一种错觉,觉得一个菜鸟也能参与国家级的项目?

(《食用菌》(2023版)复合影响因子:0.874)

学业没有那么难,第一步就是熟悉人。

如果自己热切追求的事情可以如此轻易地实现,那么冒险就会成为一些人的选择。

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正是因为体制内的一些人没有多少空闲时间。

无论你做得好坏,都无所谓,也不用担心被解雇。有些帖子还劝你,谁最用心,谁就活得最多。

于是荒诞的内容就出现了。

一方面,说谎行为屡屡被曝光。

一边工作一边在床上玩手机,是多么舒服的事情。

一方面,有关“假官员办真事”的新闻屡屡被提及。

此人认为自己专业水平很好,比很多领导都优秀,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领导者。

体制内绝大多数人仍然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地工作。

所以在面对上述这些罕见情况的时候,我还是想起了罗曼·罗兰的一句话:“人生最重的负担不是工作,而是无聊。”

耐不住寂寞,意味着既要照顾好自己的下半身,又要照顾好自己富有想象力的上半身。

要我说,魏新河确实没有管好他的孩子。

有些人并不相信。

他们对魏新和表示同情,并质疑如何对待这位单纯热爱学术的业余科学家。

在会议层面,

学术会议一般都是混圈子、交际的,不是谈学术内容的,假教授为何混不进去?

开一次会就要花两三千块钱,他自己掏腰包,有什么不可以呢?

从纸张质量来看,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的论文都是抄袭的,但有时还是觉得他写的东西还是有实质的,那么,这样的民间科学家多利用业余时间有什么不好呢?

最重要的是,他是怎么获得作文比赛三等奖的?

他真的是天才吗?

两年多来,他不被揭发,责任谁来负,一目了然。

当然,也不是没人发现魏新和的问题。

去年九月,他被揭露是个骗子。

但没人听。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删除能删除的,改变能改变的。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一个言外之意就是我们大意了,对方太狡猾了。

魏新和涉嫌诈骗,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上述理由难以自圆其说,还不如来点狠话。

比如,有一位组织者怀疑他喜欢在我们的自助餐厅吃饭?

尽管学术美食学的轨道有点狭窄,但有总比没有好。

八十年前,钱钟书写了讽刺小说《围城》。

男主角方鸿渐去英国留学,不爱上课,到处混日子,最后混日子,没拿到什么学历。

眼看没办法向父亲和岳父岳母交代,他只好到美国买来假的“克莱蒙特大学”博士文凭,然后回国在一所大学任教。

巧合的是,该校历史系主任也毕业于克莱蒙特研究生大学。

(一段听起来很讽刺的文字)

唯一不同的是对方是美国的,老婆是洋的,所有的诈骗都是他做的,而且是全家人一起做的。

这才叫专业。

这样的场景至今还在发生。

如果我必须安慰自己的话,好消息是:

我们仅发现一名辽宁工业大学的假教授。